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业去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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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彬负责数统院的就业，之前听说独江和隔壁计算机院签下校企合作，他还羡慕了几天，没想到现在独江就主动找上他们数统了。他有意以这次为始，和独江建立更深的合作，所以对待这次见面他很是重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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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主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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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经理，快坐快坐！实在没想到，一个实习生能让余经理亲自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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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堇被邀请进会议室，她看卷发男一眼，卷发男把带来的资料电脑通通拿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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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是只为实习生而来，我们独江已经与贵校的其他学院签下过校企合作协议，早就听说数统院人才济济，非但不逊色于其他学院，甚至还更为出色，我们独江自然不想放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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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这话，何彬脸上笑容更浓，又是叫人添茶，又是叫人准备茶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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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业洽谈枯燥，耗时又长，趁数统院的人在看资料，蘑菇头拍拍余堇的肩，指指门外，示意出去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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蘑菇头径直去到楼梯半层，抽出一根烟点燃。刚点燃，还没吸上一口，她就与上楼的谢君瑜撞个正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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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，同学，我们又碰到了。”蘑菇头把烟头晃一晃，灭了。她往边上让让，给谢君瑜让出更大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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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君瑜却没动，她瞟蘑菇头几眼，忽然问：“请问你们是来招实习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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蘑菇头点头，见谢君瑜眼神犹豫，又想起她在数统大楼活动，蘑菇头猛然上前，“同学，你是数统院的吧？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啊，什么年级了，成绩怎么样，知不知道独江啊，有没有兴趣来独江实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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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串的问题，谢君瑜沉默，甚至想转身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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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奇怪的人，难怪和余堇那个怪女人一家公司，都是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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蘑菇头自知噼里啪啦跟个迫击炮一样的有些吓人，她尴尬笑笑，退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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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谢君瑜有些犹豫，“方便给我一张您的名片吗？我确实在找实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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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可以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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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根烟吸完，蘑菇头在身上扇几下，等到烟味淡了些，她才回到会议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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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去，就听到余堇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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