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院,还着人去叫了温元姝和谢千娇。
温元姝听了消息,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都多大年纪了,遇着什么事儿,还是只知道找娘。”
春花听了她这话,扑哧就笑了:“夫人,您这话说得倒是一点毛病也没有呢!”
温元姝轻笑一声:“行了,反正是裴至诚把砚台打碎的,给我换身衣裳,咱们慢慢过去吧。”
春花应了一声,给温元姝从头到脚重新打扮了一番,生生用去小半个时辰。
待主仆二人慢悠悠过去的时候,松寿院那边的事儿也了结了。
闯祸的是裴至诚,老夫人和谢千娇自然得倾力护着,顺着裴则玉的意思,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也就罢了。
裴则玉到底是大人,还是亲爹,自然不能跟自己儿子一般计较,虽然气得不轻,但也只能让事情这么过去了。
温元姝过来,应和着说了两句,就带着裴熙回去了。
松寿院里,这场风波虽然已经结束,但裴至诚自觉受了委屈,还耷拉着脸,看起来有些不快。
“至诚啊,”谢千娇将人拉到怀里,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责备,“你说你也是的,你父亲那书房是待客的地方,里头放的东西都是最金贵的,你看也就罢了,怎么还这么不小心,把东西摔了呢?”
裴至诚眼睛一瞪:“母亲,连您也怪我?”
“母亲不是怪你,只是……”谢千娇只是了半晌,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见状,裴至诚顿时像发了狂一般,几下就挣脱了谢千娇的怀抱,扯着嗓子带着哭腔道:“现在在父亲心里,我还没有一个砚台重要了!父亲竟然为了一个砚台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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