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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油不多，腰间是纱质的布料，其实擦一擦也不算明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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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拿蛋糕那人拼命道歉，服务生也当场来了两三个，抢着给她擦裙子，她连连说没关系自己去擦一下就好，可惜收效甚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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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群再次聚集到她身边，严肃讨论，处理，就好像穿着脏了的裙子站在这里是比天塌下来还要大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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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云兮很心累，只想找个地方坐会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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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由方佰辰带她上楼换备用礼服，也刚好有很多件她的尺寸，无论是品牌还是设计她都不懂，但她认得腰间的蝴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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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佰辰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气场强势，私下相处还算亲切，对她解释，“这件是今天送来的新品，我给你选的，喜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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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侧巨大的立体蝴蝶做得精致，行走间翅膀颤动，让她想到了赵澜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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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澜英今天穿的鱼尾礼服，勾勒得本就完美的身材线条更加触目惊心，大露背的腰间也有这样一只蝴蝶，栩栩如生，随着她的动作蝴蝶骨会在翅膀边缘若隐若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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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换好衣服出去之后，宾客纷纷惊艳夸赞，林云兮对这一切并不感到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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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们夸的是方家待客周到，是方佰辰的眼光和热心，是顾谦带来的人，唯独不是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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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家小少爷的生日蛋糕一人高，和他最好的朋友一起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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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世宗戴着生日帽许愿，他身旁赵澜英微笑看着，在他吹灭蜡烛的瞬间抹了一把奶油在他侧脸，他们笑闹着，共同握住一把刀切开蛋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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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用相机定格下这一刻，互联网上为这张照片配的最多的一个词是：金童玉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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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有人发现她身上的礼服和赵澜英的是同一个系列，有人私下闲话，有说“撞衫不可怕，谁小家子气谁尴尬”，有人更加小声说赵澜英那件太张扬了，这种场合还是林云兮更加端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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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谦特地放下生意伙伴过来要处理闲言碎语，她才想要息事宁人，手腕却被另一人抓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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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拉着她就走，顺着纤长的手臂看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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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赵澜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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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之所及，蝴蝶展翅欲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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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上布置华丽，还有剩了大半的蛋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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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赵澜英手持麦克风走到中央，“今天对衣服感兴趣的人很多啊，不妨一起讨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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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林云兮的手展示，“设计师Luca春夏新系列庄周梦蝶，每件都有蝴蝶元素，由数位国宝级手工艺者纯手工缝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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