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踩着恨天高在这种光滑的地面上如履平地，长发垂落腰际，每一个卷曲的弧度都写满了精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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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昕把手机举给她看，“那件绿色大衣，是顶奢高定诶！里面露出来的裙摆好像还是高奢超季，等等我找一下，那女生是什么人啊？没看到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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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活动网上热议不断，柳昕刷了几天新闻，林云兮不感兴趣，一直在紧张准备面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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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氏的面试压迫感十足，她顺利过了一面，柳昕没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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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两轮面试也要认真准备，只是在深夜她脑中偶尔还会蹦出那一句，看小说电视剧看疯了把自己当女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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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面结束后，人事部门会打电话给他们留下的联系人，了解一些他们的个人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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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都不会出问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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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妈妈上班没时间接电话，林云兮留了柳昕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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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大学四年好友，一间宿舍，朝夕相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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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昕还是背叛了她，至于电话里究竟说了什么，她已经没有深究下去的心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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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到大，已经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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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告诉她这件事的是顾氏的人事主管，年轻的主管说相信林云兮不是这样的人，已经联系校方去求证过了，恭喜她进入三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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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邀请她共进晚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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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云兮拒绝了，回家冷静听完柳昕的道歉，挂断电话，脑海都是那一句，小说电视剧看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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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面试那天，她和另外几个求职者在会议室外的沙发上等候，或许是到了休息时间，员工手中拿着饮料零食来来往往匆忙走过，看得出工作环境不错，同时也很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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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来人往，她盯着地面，在心中默念准备好的自我介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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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就是这时候响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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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然一点！大学生不会装吗？上没上过大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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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憋出一句，“上过大学，但没怎么进过校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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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见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，隐藏在求职者后面，女生一身黑色卫衣，头上还带着帽檐很低的鸭舌帽，看不清长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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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忍心说，你也很不自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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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裁顾谦亲自面试，就在会议室里一个个叫进去，现在里面就是第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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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，林云兮现在一点也想不起自我介绍的内容，耳朵里那两个人小声说话清晰异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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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谦在里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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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天我把他约出来吧，让你看个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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