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开向了明江。
明江是北城的母亲河,将整座城市一分为二。
江岸西侧是灯火璀璨的金融中心,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倒映着霓虹,游轮载着游客缓缓驶过,在水面拖出一道碎金般的波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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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非晚将车停在东岸的观景台旁,独自走到江边栏杆处。
夜风掠过江面,带着微凉的湿意,卷起她的长发。
对岸的繁华像一场与她无关的盛宴,而脚下漆黑的江水沉默奔流,仿佛能吞没所有秘密。
她望着远处游轮上嬉笑的人群,忽然笑了。
这一笑很轻,却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。
夜风将她额前的碎发吹乱,她却连拂开的动作都懒得做,只是任由江风裹挟着自己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。
大概是林霄砚的未接来电,但她此刻连看一眼的兴致都没有。
同一地点。
沈非晚的车尾灯刚消失在夜色中,另一辆黑色轿车悄然停在了她方才驻足的江岸。
车门推开,薄均行迈步而出,西装外套被江风掀起一角。
他站在沈非晚站过的位置,指尖拂过冰凉的栏杆。
北城的夜风带着江水湿气灌入肺腑,却吹不散胸口的窒闷。
来北城这些天,他处处碰壁,想帮沈非晚,但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,他所有的力气都像拳头打进棉花里。
-
疾驰的车内。
手机第七次震动时,沈非晚终于按下接听键。
“你在哪里?”林霄砚的声音立刻响起,“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家?电话也不接?”
“在开车。”沈非晚盯着前方路面,“一会儿说吧。”
“现在和谁在一起?”
“没谁,就我自己。我要开车了,好吗?”
说完,沈非晚干脆将电话挂断。
林霄砚再打来,她直接关了机。
二十分钟后,沈非晚的车子停在了别墅前。
远远地,沈非晚就看见门口立着个人影。
沈非晚眯起眼,看身形,那并不是林霄砚。
走近了她才发现那是保姆,正焦急在夜风里张望。
见到她,保姆小跑下台阶,声音压得极低,“夫人!林总工等您很久了……”
沈非晚径直掠过她往门厅走。
“林总工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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