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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,“其实你想出去也很简单,告诉我手机、钱包和护照藏哪儿了,我自然会让你出来。”
薄均行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沉默不语。
沈非晚眯了眯眼睛,语气陡然冷了几分,“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。”
说完,她翻身下床,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闰华夜,倒了一些在掌心。
薄均行的目光追随着她,呼吸愈发急促。
她无意撞上他目光,对他笑了下,眼底的得意越发放肆。
来了劲儿她就自己来。
最后她故技重施,觉得可以了就先行离开,且不忘堵住薄均行的出路。
好几次,薄均行都被她那特制的小小纸巾难住。
他挣扎着低吼,却找不到能够逃脱的出口。
见他额头的青筋暴起,汗水如雨般滑落,沈非晚伸手轻轻刮了刮他脸颊,温柔又冷酷,“乖,再忍忍;或者干脆屈服。你自己选。”
薄均行实在是无法忍受了,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任她宰割很久了,他只想出去一次,一次自由就好。
汗水早已浸湿被褥,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肌肉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,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。
终于,他松口了,“沈非晚,你赢了。我说,你放我出去!”
“哦?”沈非晚慢条斯理地重新跪坐在他身侧,唇角勾着笑,眼底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。
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难耐,感受到他肌肤下跳动的脉搏,笑意更深,“这就要投降了吗薄大总裁?把我绑在这儿的时候,你不是硬气得很吗?”
薄均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呼吸粗重急促,“少废话,放我出去,我就告诉你东西藏哪儿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沈非晚轻笑出声,她轻轻点了点薄均行胸口,声音慵懒又过分,“也不是不可以,但你得求我,懂吗?要说出来。”
薄均行的瞳孔骤然收缩,但眼底很快被更深的渴望淹没。
“我求你沈非晚,求你。”
沈非晚的笑意更浓了,她打量着薄均行,像是欣赏着一件精致的艺术品,“这才对嘛。”
说着,她开始将事先搓好的纸巾往外抽。
缓慢的,一点点的,薄均行整个都在颤抖。
那肌肉不受控制地俦搐着。
他呼吸紊乱,汗水顺着脖颈流下,喉咙里发出一声又声低哑的闷哼。
纸巾全部抽走了,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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