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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谋杀，又有什么依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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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抬起头来，她想起了周霁在葬礼上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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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见过。”周霁说道，没有遮掩她悲伤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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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见过在寒冷的雨夜里即将冻死，而变成焦炭的人，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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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？”陶枳微微一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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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霁懊恼地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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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陶枳想说些什么安慰她的时候，突然又看见少女脸上哂笑的表情，似乎在说：我很可怜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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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……没事啦，我根本不觉得他们的死有什么。”周霁笑着说，眼里流转着璀璨的蓝色星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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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了，周霁似乎还在被魔法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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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很幸运不是吗，简直像是神的恩赐，他们都在生命最后一刻得到了最想要的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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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森林里欢快地跳起舞来，脚在木匠头颅的位置绕了一圈，简直要唱起歌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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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冻死的人在灵魂的火焰里烧成了焦炭，不想渴死的人最终得到了汪洋大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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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的愿望是想要夫人您深切的爱意，是不是在死之前，我也能与你相拥呢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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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麻花辫在空中飞扬，她微微昂首，将手放在胸前，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谢幕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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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。”陶枳看着她的表演，根本不会放在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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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那些话在她的脑海里回响，竟然出现了她从未见过的画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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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座钢铁堆积的陵墓，雪白的余烬中，一座座骇人的墓碑深远如同丛林，在那尽头，一个简单的婚礼，一位看不见脸的新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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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会爱我吗？】那个人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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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多么希望你爱我，胜过我爱这个世界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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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她听见一个声音，此时就在她的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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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用我的余生去爱着你，直到多过你所有的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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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然回头，身后空空如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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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不是她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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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摸了摸脸，皮肤下居然渗出了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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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，您还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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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霁走过来，看见陶枳这个反应，她也有点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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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要拉着你殉情的意思啦……如果真这样做，也得等我的青春过完之后，夫人您身体不好又没有钱了，不过我的良心也不允许我那样做的。”周霁没发现她越描越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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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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