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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嗤笑的表情看着她，非常嚣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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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丝特觉得诡异，再看那少女，苍白柔弱的脸上并没有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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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注意到玛丝特，眼神无辜地看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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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玛丝特小姐，你的花茶非常好喝，辛苦你照顾夫人这么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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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玛丝特总感觉怪怪的，可她已经来到门边，并不能违抗夫人的指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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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还在想事情，没有察觉到房间里奇怪的气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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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玛丝特离开后，周霁便端端正正地坐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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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，您放心，虽然我是上个月才跟着老师学习，但实际上，我已经苦研炼金术非常久了，所以，我能解答您任何疑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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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些可以之后再谈。”陶枳仔细盯着她的脸，“我能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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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周霁在她的注视下，缓缓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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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名字，是谁取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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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自己起的名字，夫人。”周霁老实说道，“我是个孤儿，姓氏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外乡人给予，他说我们的名字和这里的人不一样，第一个发音才是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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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陶枳总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，记忆里却隔了一片遥远的迷雾，想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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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次看向少女，确定从来没有见过，遂安下心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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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梅希里为什么要收留你？”陶枳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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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霁一笑，很随意地说，“就在葬礼那天，”她站起身，怀有歉意地行礼，“夫人，我本意并不是嘲笑那些人，虽然他们并不见得为死者多么悲伤，那个女人的悲恸，也只是为了之后风雨飘摇，无枝可依的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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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且啊，当时我看见他，便猜出了他的死因，连死亡的人也不觉得那是种悲哀和痛苦，那这个虚伪的葬礼，就非常值得引人发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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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……”说到这，周霁同时干笑两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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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陶枳不知道如何评价，她看了周霁一眼，示意她继续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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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被赶出教堂，就遇到了老师，这并不是巧合，而是梅希里在有意寻找我，我的炼金术和魔法天赋是他从未见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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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不知道是她大言不惭，还是确有其事，陶枳看她的表情，居然有些敬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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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更适合去剧院里当演员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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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……夫人，您过奖了。”周霁这时的笑，似乎比先前真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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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却没有再看她，而是目光深沉地低下头来，抿了一口茶边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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