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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活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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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好像很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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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拿起家里的锄头，去田里翻出了几条泥鳅，把它们剪断了喂给雏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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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陶枳满意地点点头，藏在一个她看不见的阴影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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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苏锦大概四年级，苏牧也上小学了，他喜欢在田里玩青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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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观察到，现在苏牧和苏锦的关系还没有变得这么糟糕，苏牧既是家里的小霸王，也是苏锦的迷弟。他在家里只听苏锦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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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苏锦不怎么爱搭理他，然后苏牧就破防大哭，家里人哄得急了，奶奶才去和苏锦说，让她去照顾弟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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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牧很依赖她，苏锦却对弟弟很敷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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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暂时没有发生很大的矛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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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……苏锦把苏牧养的青蛙都杀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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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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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在田里挖不到泥鳅，苏锦就抓了几只青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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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并不是胆子大，而是根本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小女孩不会喜欢接触丑陋的青蛙，更何况做出肢解它们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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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只是被她用石头砸三角脑袋致死，场面比较狼狈，之后熟练了，苏锦就带上了手套，搁着塑料袋按住青蛙的脊椎骨，用力折断了它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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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剪开青蛙的皮，把腿上的肉挑出来，作为给雏鸟准备的食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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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看到洗水池里飘着的几具青蛙皮，苏牧崩溃地大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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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也挨了柳条，她并不想解释什么，可是越沉默父亲就越生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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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，苏锦就无视了苏牧的存在，苏牧懵懵懂懂，只觉得你不理我那我也就不理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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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看在眼里，也是莫名着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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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了第七天，陶枳才出现在苏锦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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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只手撑在瓦片上，她看着长了羽毛的小鸟儿，边是逗弄，淡淡浅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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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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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赢了。”陶枳说，“你想要什么？你可以提一个我能完成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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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苏锦期待地看过来时，陶枳补充说：“当然，最好是金钱可以达成的愿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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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见过你。”苏锦说，“那年苏牧还没出生，你送我回家的，现在他已经六岁了，你还是没有变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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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记得我?”陶枳根本看不清，她在苏锦眼里是怎么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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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甜甜地扬起笑，脖子上的淤青浮现在阳光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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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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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先告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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