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切地问：“你到底在想什么呢，你明明知道那个人是个骗子……你还要嫁给他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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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看着她，抿了一口酒杯里暗红色的液体，一边挑眉：“为什么不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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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陶枳明明是要松口气，苏锦看着也不像和内心置气纠结的样子，她心里的石头却更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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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来见你的最后一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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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声，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，想快点儿转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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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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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苏锦还不给她狼狈逃离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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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语气淡淡地，没有感情，也没有祈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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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还是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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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从她身旁飘过，带着某种迷人醉意的幽香，她在侍者新放下的冰桶里，挑出一个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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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仔细地擦去了玻璃杯上的水渍，连着红酒瓶也擦了一遍，才撬开瓶盖，重新倒了两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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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陶枳怔愣的表情，莞尔一笑，邀请道：“一起喝一杯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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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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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不说话，她没有犹豫地拿起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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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会喝酒的，不过是在公司团建或者过节时候的家庭聚会上，到了年纪之后，就跟着每个给她劝酒的大人们一起喝一杯两杯。她的酒量一直都不太好，醉酒了会给别人添麻烦，可还是要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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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也是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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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闻了闻没有奇怪的腥臭味时，在苏锦象征性地和她碰了杯，自己也抿了一点之后，陶枳将红酒吞进了肚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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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她看见苏锦把唇边的酒杯又放下了，眼含笑意地望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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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幅美景没有多维持一秒钟，陶枳便脚下踉跄，她木着脑袋，毫无想法地倒下，眼前只剩从地毯上光脚走来的苏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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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知道陶枳还有意识，她轻声叹息着：“你还相信着我，还喜欢着我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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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喜欢，又能维持多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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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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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她早该明白的对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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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苏锦明明不在乎苏牧，却还是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去找他，为什么她像是知道自己瞒着她所做的一切，为什么她会收留已经变化了样貌的陶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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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……她还能答应程望的求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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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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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醒来之后，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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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着眼睛仔细辨别，忘却了除了嗅觉的一切感知……这是，那次在农场被杀死之后，闻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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