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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出左手，给陶枳看了手腕上的伤痕，随后张开口，她没有了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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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陶枳慢慢退回房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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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吉尔?我的意思是，这是你这具身体的名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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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发少女点点头，随后她比划着手语，陶枳看不懂手语，但她能感受到她表达的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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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忠诚于你，无论是你遇到的是哪个我，都可以信任我们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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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或许是失败的产物，但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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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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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措楞了足足一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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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依然难以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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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要相信系统，你是真实存在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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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，是通过什么方法来到这里，又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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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，而是再次向陶枳表达了她的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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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你相信我，我们是来帮助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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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……”陶枳咀嚼着这个词，恍然间发觉她脊背发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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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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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红酒绿的舞会大厅，衣着华贵的人影躲在霓虹灯与阴影的交汇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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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双双舞者在美妙悠长的乐声里翩然起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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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笑和音乐还未散去，没人注意一个人从仆人走动的小门溜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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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还在跳啊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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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是在电影里的舞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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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想在这找到熟人的位置，可不知是不是灯光太暗，她总是看不清人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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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能离得太近刻意盯着人脸瞧，会被发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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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没有办法了，陶枳也会稍微走近一些，她从餐台上拿起酒杯，像是葡萄酒的颜色，放到鼻尖却闻到了一股难以忍受的腥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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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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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忍着恶心，见一位侍者发现了她，忙又拿起餐盘上的甜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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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在灯下才看到，蛋糕已经发了霉长出长长的菌毛，一只硕大无比的白色虫子从菌被下钻了出来，几乎要爬到她的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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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没忍住抖了下手，蛋糕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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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已来到跟前的侍者并没有责怪她的无礼，把她当做了一位尊贵的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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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苍白的脸上有着过分献媚友好，而显得诡异阴柔的笑容，他蹲下，用白色毛巾快速将那块蛋糕包裹住，随后站起来，向陶枳行了一个绅士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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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分抱歉，这位客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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