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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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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难免会有怀疑，毕竟她是用周霁给的糖果把程宇药倒的。可她看见周霁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碗鱼汤，一点事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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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陶枳：“姐姐，你不喜欢喝鱼汤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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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两人尬尴的注视下，陶枳还是端起了碗，猛地灌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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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她还庆幸地想着：既然周霁喝了没有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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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道这一杯乳白色，香甜可口的汤汁，一到了舌胚上，就变成刺辣难忍，无比恶心的腥味，她瞬间就感觉舌头被液体划伤了，恶心得想要马上吐出来，可它们并不是普通的水，转眼就往陶枳的咽喉里爬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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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痛得神志不清，隐约看到她把碗放在桌面上，想站起来去接放在客厅沙发上的电话，她的身体却站不稳，巨大的耳鸣充斥着脑部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，在倒下之前，她看见一双小巧的脚站在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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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霁满意地笑着，双眼还是那般明亮纯净，她手中提着一把刀，是方才陶枳用于削水果的那一把。老周在她身后，坐在原本的位置上，目光呆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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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感觉她被翻了过来，女孩跪在一旁，双手握着刀柄。她知道那刀很锋利，很快，刀刃也硬，很好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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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一下便刺进了胸口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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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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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对苏牧做的那些事，的报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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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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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再次醒来时，发现是在一个山坡上，她还在淋雨。她慌张地摸了摸胸口，感受到了胸腔里那活跃的跳动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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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奇怪的是……衣服上确实有一处破口。那血流尽之后，残忍的死亡感受，还残留在身体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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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想问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，却看到山坡下有栋房子就是老周的家。那里还亮着灯，一个金发少女，伞也没撑，表情恍惚地从房子里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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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模样不是安吉尔是谁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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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？”陶枳焦急地看向左手，她手上的系统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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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：_宿主_你死过一次了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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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她当然清楚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突然很想骂系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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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难得系统状态稳定，她要先问一些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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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为什么还活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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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：_你还记得_是被谁杀死的吗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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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陶枳突然觉得心口发紧，她握着衣服上刀刺进去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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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：_宿主你看_安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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