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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得跑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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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和苏锦都没有看热闹的心情，两人搀扶着，往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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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这个人被捅了这多么刀怎么还老想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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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身上都是血，缝合的伤口又裂开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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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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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走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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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还是停下了脚步，她回头，看见程望披头散发，十分狼狈地抓着玻璃门，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一张病历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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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双眼布满了红血丝，状态十分疯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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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走……你告诉我，你告诉我……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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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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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心虚地与苏锦对视一眼，却看见那双微红的漂亮眼睛，是带着笑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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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忍不住大胆猜想：她知道我的那些事，她不是来找苏牧的，她有意让我在这个地方遇到程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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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想法让她心如鼓跳，可理智也让她知道，她会遇到程望，是巧合的可能性更大，毕竟程宇收拾的是他和苏牧这一双。她没有必要和苏锦确认她到底知道了自己多少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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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安吉尔那些，也并不算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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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走上前，把程望劝回了诊所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，程望付了钱，他表示要和她们同行一阵，这次就没受到医生的阻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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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在路边一家咖啡馆坐着，可以看出来，程望非常坐立难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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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，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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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。”陶枳咳嗽一声，瞥了眼店里的服务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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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程望便沉默下来，阴沉地盯着这个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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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神里还有许多的防备和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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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并不在意，她抿了一口咖啡，“你听我说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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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点头，而苏锦一直静默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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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枳忽然转头对她笑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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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，我身旁的人，与你在乡下邂逅的小情人，长得十分相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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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两人眼神中的诧异，陶枳便明白，他们都知道需要知道的信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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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是因为苏牧来到这里，她事先并不知道苏牧是因为程望牵连进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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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望也明白，苏牧是在模仿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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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沉地说了一句：“他们一点也不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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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对方。”陶枳放下咖啡，用确定的口语说，“如果你足够了解，可以让他变得很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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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，请你先养好伤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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