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灿告诉你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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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说话，我也没办法下定论。毕竟高灿没理由主动跟她提这种事，除非她主动去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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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，不说就不说，也无所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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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地面清理干净后，我重新坐到她的对面。她说要喝酒那是真喝，被呛到也不泄气，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，已经有一罐啤酒见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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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伸手去拿剩下三罐中的一罐，却被她挡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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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全喝啊？”我有些傻眼，问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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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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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喝那么多，你哪还有胃口吃饭？明明是你说要吃我才特地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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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肚子装的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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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着，赌气般拿起筷子狼吞虎咽，也不喝水，吃两口就用啤酒往下冲，帅是挺帅，可惜没过多久就坚持不住，气势和速度都大打折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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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饭她吃了一个小时，中间去了三次厕所，不过最后确实吃得挺多，啤酒也几乎没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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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这又何苦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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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始收拾碗筷，留她在客厅休息。出来时，她靠着沙发浅寐，胳膊挡住眼睛，脸颊泛着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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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早了，我送你回去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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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到了，嘴唇嗫喏几下，却没传出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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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？”我靠过去，俯耳到她嘴边，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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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回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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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我给你房间铺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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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起身，往她卧室走，却被她拽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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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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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跟我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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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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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搞糊涂了，不知如何是好，想了半天，我心生一计，吓唬她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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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小心我吃了你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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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拽着我的衣角不说话，眼睛就又露出来，长而翘的睫毛粘结在一起，双目光彩流转，忽然盛出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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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。是嘲笑吗？不像。那是什么？我摸不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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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啊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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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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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，只觉得她好像变了个人，那么清楚又那么性感，那么成熟又那么可怜……矛盾的气质在她身上糅合，化成一圈甜腻的光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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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胸腔开始，我燃烧起来，口干舌燥，一时间，仿佛千万个魔鬼在我耳边低语，我几乎要扑上去，把她也烧干烧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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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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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喝醉了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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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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