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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问问吧，而且现在也快入夜了，我总没有残忍到要丢下这个女孩不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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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好，你找谁吗？”我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问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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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方才还很用力地握着拳，肩膀紧绷着，一副祈祷我跟她说话的模样，现在如愿以偿了，神态就一下子放松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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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、姐姐好。我找瑶瑶老师，请问瑶瑶老师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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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瑶？老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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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搬走了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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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眼角低垂下去，低低地呢喃一声：“啊。那…可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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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思索着，终于在记忆里叶心瑶同学给我看过的照片上复现了她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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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叫……楠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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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是。我是卫楠楠。那……能不能请问您，瑶瑶老师现在住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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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。你找她有什么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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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我想…就是…老师她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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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抓住自己的衣角，支支吾吾，好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词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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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没办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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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进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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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领着她进屋，带她在沙发上入座，匆匆把凌乱的房间收拾了一下后，给她倒了杯水，坐到了她的对面。她看见我手里的啤酒，嘴巴张了张又闭起来，可爱地瘪了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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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？”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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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是酒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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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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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初中生，至少该知道啤酒长什么样子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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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喝酒……会变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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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愣了下，又回忆起叶心瑶同学曾经的告诫。冷笑的同时又不禁感叹，真不愧是叶心瑶同学教的学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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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我不说话，她好像察觉自己多嘴了，便显得有些不安，低低道一声“对不起”后，又开始揉她的衣角了，我有些傻眼，既然她知道这话不会让人开心，就别说出来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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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个……瑶瑶老师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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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她打电话，你等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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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乖乖闭嘴，我却有些举棋不定。踌躇片刻后，我站起来把房间重新收拾打扫一遍，啤酒藏进冰箱深处，又刷了个牙才打过去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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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叶心瑶同学说的那样，她没有像无视叶心橙姐姐那样无视我，在嘟声的第三个断续，电话顺利接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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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澜？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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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她的声音真的好软，好好哭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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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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