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叶心瑶同学在附近街边的长椅入座,我喝的西瓜汁,她喝的柠檬汁,天上不见云彩,月亮和星星一齐闪耀,凉风习习,空气里散着花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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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怎么样?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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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她的声音,我就忍不住眼泪,我想她和她姐姐怎么那么像,说的话都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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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好她没在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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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点也不好——我想这么说的,临到头来还是止住了,我想起今天来的目的,所以问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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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回消息,也不接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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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她拿出手机,点亮看了看,“你没给我发消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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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姐姐找我,……说联系不上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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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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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说只是稍微争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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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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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姐姐说……说叔叔打你了……过年在家的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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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腺的缺口进一步扩大,我话都说不利索。这到底是什么原理?谁规定了哭的时候就不能好好说话?这不是让人很没面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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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轻轻打了个巴掌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啦。话说明明是我挨打,你哭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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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制服口袋里摸出卫生纸,伸来擦拭我的泪,手举到半空却又停住,最后只是把纸塞进我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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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更忍不住了,用了好久才堪堪拿回正常说话的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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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要是我联系你,你也会不理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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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没联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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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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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……不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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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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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为什么呢?”她顿了顿,迟疑了一下,补充说,“因为你挺不让人省心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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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你还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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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心里反问,嘴上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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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良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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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,还有那个兔子,我收到了。谢谢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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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什么收到了,明明是偷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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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翘班太久不好,我该回去了。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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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。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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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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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起身,拍拍工作服的裙摆,往前走了几步,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,深吸一口气,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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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丽菲儿呢?她最近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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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反应过来,为什么这种场合会提到克丽菲儿姐姐的名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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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、就是那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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