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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动作粗暴得像是在泄愤，力气大到我无法反抗。几个循环往复间，我就被她弄得喘不过气而眼冒金星，更罔称哭下去的力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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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她终于肯放开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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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哭什么哭，有什么好哭的？她说你几句你就哭，你争气一点行不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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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来是真生我的气，咬着嘴唇气势汹汹瞪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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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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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要道歉，嘴巴却被她用手捂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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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要道歉，我听见就烦，你道什么歉？有什么好道歉的？刚才也是，你是跟我谈恋爱，跟她又没关系，你跟她道什么歉？对不起对不起，你对不起她什么了？下次我再听见你随便跟别人道歉，我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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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爆发了，像火山，喷发到一半又卡住，脸都涨得通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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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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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目光问她，我发誓我绝没有挑衅的意思，但她似乎就是误以为我在挑衅，所以咬牙切齿，扑上来挠我的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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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分钟对我而言比过去的一整年都难熬，完事后她露出胜利者得意的笑，我则挣扎到筋疲力竭像一只因脱水而奄奄一息的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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鱼反正是哭不出来了，我瘫在沙发上，借坡下驴爬进她的怀里，她气消了，也就没有推开我，反而开始理我凌乱的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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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真的跟你姐姐说的一样吗？”我问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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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八九不离十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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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干嘛还要跟我处？也是跟她说的一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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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她沉吟一阵，叹了口气，“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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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这样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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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萌生出问她喜不喜欢我的冲动，但我抑制住了，因为我觉得有点可笑，像我这样一无是处的家伙，就算我问了，我又有哪点好值得她喜欢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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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吧，虽然你确实有那些缺点，但对我来说你也有很多优点啊，比如一直黏着我让我觉得很舒服，比如从来不乱发脾气，比如说话做事一直都很温柔，这些不都是你的优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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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好会夸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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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你才发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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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前从没听你这么夸过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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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在心里夸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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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比较希望你能直接开口说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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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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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然我会觉得我好像不配跟你在一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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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鼻子一酸，差点又要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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