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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怕她对我失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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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样的话，我可以选差一点的学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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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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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那样我就变成你的累赘了不是吗？……我不想那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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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边安静一阵，才重新发出声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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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说到底学校只是学习的地方啦，不管是什么学校，都能学到知识啊。所以好一点差一点都无所谓，你不用太在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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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骗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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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她沉吟一阵，随后是一声轻叹，声音细若蚊蝇，传入我耳朵却好像震如雷鸣，“那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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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之前说试着喜欢我，是真的喜欢我，还是假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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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这个跟我们聊的事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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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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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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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反正就是有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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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也许没关系。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，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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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近对我说了很多撩拨人心的话，多到令人不安的地步，如果喜欢是假的，那这些话又该被置于何处，我又应该向她索取到什么程度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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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许，只是想知道这样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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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安澜真霸道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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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等着她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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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过了好久才再次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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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欢你依赖我的感觉，我也喜欢被你喜欢的感觉。跟你待在一起我会很开心，这算是喜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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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应该…不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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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也不知道了，可能只有万能的魔法海螺才知道答案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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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瘫倒在床上，全身力气都仿佛被抽空。原来确认自己的心意是这么麻烦的事吗，还是说只有叶心瑶同学是这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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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麻烦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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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上次……我们接吻……你喜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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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就算是喜欢，也说明不了什么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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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言以对了，叶心瑶同学也安静下去，通话被搁置了很久。最后是叶心瑶同学打破沉默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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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啦，先就这样吧。查到分了记得联系我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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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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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约了秋灼见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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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本来只打算电话里聊聊，但看起来她似乎很清闲的样子，我就干脆约她当面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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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她，结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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