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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情褪去，我还是想得到一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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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发出声音，但她好像就是知道我在。她没有征兆地开口，声音轻得像飘落水面的树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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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喜欢我，你喜欢我什么地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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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她曾经问过类似的问题，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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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就是喜欢，哪里都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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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要怎么区分朋友和恋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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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想接吻就是恋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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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欲望，欲望和爱不是一个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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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从不会想跟千岁做那种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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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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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沉思与挣扎，总之，突然间，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，站起来一步步没有限度地靠近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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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近，太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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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呼吸又开始变快，身体再次变得燥热，但这次我吸取了教训，为了不把事情弄得跟刚才一样尴尬，我后退躲开她——却被她一把抓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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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动。”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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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眉毛皱的像高山，脸颊红得像苹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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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干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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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余力去想，只是贪婪地窥视她的面容，大概是我的目光太露骨，她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双眼，同时下达新的指令：“闭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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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条件服从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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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秒，五秒，或是十秒，等待的时间显得那样漫长。然后在某个瞬间，一阵香风袭来，我感受到某种柔软湿热的触感，在我的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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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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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即刻瘫软，身体变成一根面条，几乎站不住脚。如果我的心脏长了嘴，现在绝对会破口大骂我频繁切换快慢档——上一刻它还在养老，下一刻它就开始狂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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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一秒…甚至在我的感官里连一秒都不到，触感就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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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掌挪开，映入我眼帘的是她因为羞怯面色潮红又装作冷酷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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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满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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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扶着墙才能站稳，差点忘记怎么出声，花了好久用尽全身力气才堪堪回应一声“嗯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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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满意了就去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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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乖乖听她的命令，这一刻就是要我当她的狗我也心甘情愿，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，绝不会有半分违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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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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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病在那以后很快就好起来，当天晚上退烧，第二天就喉咙不痒脑袋不痛。我觉得这里面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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