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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，你的聪明小脑袋为什么总是在这件事上过意不去？”卜渡捧起又低头懊悔的小脑袋，扶着下巴往上抬，让蒙着一层烟雾的星空完整落入宿灼的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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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澄净眼眸中倒映出的小小星轨，她的语气落得很轻很轻，像是怕扰动了星星的流转：“等高考结束后，去旅行吧，去看看星垂平野，月涌大江，看看这广阔河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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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在脸上轻轻摩挲带来丝丝痒意，使得宿灼的声音也漂浮的，“一起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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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了，而且只有我们。”视野中的一小角星空被乌黑的长发遮挡住，耳边响起调情般的低喃，沿着耳神经传进大脑皮层，激起脑海中兴奋的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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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悄悄的河边，温柔带笑的承诺像海妖的蛊惑，让人心甘情愿地信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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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灼握着贴在脸上的沁凉手指，转过身，在掌心蹭了蹭，“可是我一颗星星也不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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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的人眼睛眯成两汪水盈盈的弯月，眨呀眨，“我也不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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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一起学。”她掏出手机，找了张星座图，朝着夜空举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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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后一沉，尖尖的下巴搭在颈窝上，将全身的重量都肆无忌惮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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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高度现在差不了多少，卜渡不用再弯着腰才能撑在她的身上，她也不需要用尽力量才能站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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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着缩小的星图，宿灼找了许久，手指顺着黑墨墨的天空划出一道线，“那三颗连在一起的，是参宿一二三，猎户座的腰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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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它们三个叫这个名字。”温热的气息沿着领口的缝隙吹进羽绒服里，听课的学生注意力好像并不在三颗星星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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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灼比划星星的手转了个弯，落在被冷风吹得微微发凉的脸颊上，拍了拍，掰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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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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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下的凉意让她想起这人的脆弱体质，不打算继续在河边停留，星星的话，等她完全认清后，再讲给卜渡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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赖在身上的人不愿起来，她索性半蹲着双手向后一搂，把人背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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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啊！”卜渡惊呼一声，双手紧紧环着她的脖子，将头埋在衣领和胳膊间的缝隙，抱怨道：“哪有这样霸道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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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灼没回话，默默将人又颠了两下，把所有的抱怨都颠回了肚子里，抬脚往家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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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，两人贴得更近了，冷风吹不进领口，交融的呼吸让寒风的温度也不那么刺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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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八的早晨，老区的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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