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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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之下,她收拾了东西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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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份证,学生证还有银行卡不好放在学校,也不好放在宿家,思来想去,她拜托了谢宛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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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点破自己已经知道给卜渡通风报信的事,因此谢宛亭懵懵懂懂,但也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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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暑假回家,宿母总是让她做饭,做好饭又安排她拖地,洗衣服,自己在沙发上坐着看,还把瓜子皮往地上扔,指手画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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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灼做了几天的早中晚餐,每次都被挑刺,饭也吃不了几口,就被骂着以各种借口夺了碗,不许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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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性开大火,炒糊几次菜,挨了两巴掌,再不用做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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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开始的几天,她并不听管教,宿父宿母逮着机会就要将十几年缺的教育打骂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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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来的巴掌她躲开几回,但也不是每次都能躲得掉,宿父又是干体力活的,打一巴掌脸上的红痕很久才能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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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不够强大,不过宿父被玻璃杯开了瓢的脑袋还是让他忌惮,不敢再轻易打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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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了药涂,痕迹一般到第二天也就消了,有时候消不掉她就不出门,在墙角坐着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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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现一个比挨打和斗争要严重得多的问题——家里没地方写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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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几是宿父看电视和宿赐打游戏的地方,她没资格用,宿垚的学习桌已经很小了,再占一块,宿灼怕妹妹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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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此时,苏老板联系上来,询问要不要再开辅导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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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宿灼是屋主了,这些事情也都由她来决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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涉及到每个人的大事要大家一起投票表决,八人投票,八比零,同意开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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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补习的就是初升高了,正好给学生打基础再自己巩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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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时隔一年,奶茶店旁的辅导班再次开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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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到自身的学业压力,这次没收很多学生,大多以之前的老客户为主,一周四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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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业当天,苏老板也来了,从年初开始 她陆陆续续收了不少着急抛售的低价铺子,不少还是商业街的好位置,租出去挣了不少租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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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情一好,给八个小老师都发了笔吉利费,一人八百八十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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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老板在来前就做好了开班的准备,找人将店铺打扫干净,所以没等几天,确定好学员,辅导班就开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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