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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双脚踩过，变得破旧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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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……妈妈？”小女孩茫然地看着那里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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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 回忆杀（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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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护车声，警车声交织在耳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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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的万瑜被人抱了起来，一双手心有点粗糙的大手覆盖在她脸上，轻声问：“软软别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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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大伯的声音，小女孩微微歪头问：“大伯，我爸爸妈妈呢？我刚刚还看见他们躺在那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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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伯的气息很不稳，喉咙里更是发出哽咽的声音，但面对小女孩纯真的眼神时，他僵硬的扯着嘴角说：“我们先回家好不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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爸爸妈妈说要做一个乖孩子，不能任性，也不能无理取闹，她乖巧地点头，“好的大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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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后，她被堂姐拉进了房间里，小手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：“软软，困不困啊，要不要睡一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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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我想妈妈了。”小小的万瑜耷拉着肩膀，怀里抱着脏兮兮地洋娃娃，洋娃娃身上的那些脏污拍不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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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她大一岁，今天7岁的万菁眼眶通红，把她抱在怀里，哭着说：“软软，我们睡觉吧，睡醒了就能见到你爸爸妈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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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哭了，以为是自己不乖而弄哭的，小万瑜连忙用小手给堂姐脸上的泪水擦去，“不哭不哭，堂姐，我们现在就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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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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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姑娘头挨着头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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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，外面刮起了大风，车窗被刮得‘吱吱’响，睡梦中的小万瑜揉揉眼睛醒了，看了眼还在睡的堂姐，她滑落下床，穿上拖鞋把窗户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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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是本是鼓鼓作响的风声，骤然没了，这时候她听到了楼下传来大伯母呵斥声，声音很大，比刚刚外面的风声还要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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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振江，你是要把她留在我们家吗，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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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楼下传来关门声，应该是大伯和大伯母回房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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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万瑜从床头拿过自己的洋娃娃，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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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梯口一片漆黑，楼下亮着一盏小小的灯，她摸索着扶手一步一步往楼下走，却在倒数第二个楼梯的时候，一个没注意摔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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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咕咚’一声摔的很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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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房间门从里打开，大伯走了出来，看到趴在地上久久没爬起来的小万瑜，紧张地跑过来询问，“软软，是不是摔到哪了，有没有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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