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叫人抱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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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目威严的祭祀询问是谁要做这献祭,人群递上一张纸,他便照着念出纸上罗列的七个名字,而后吟诵了真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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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常一只公羊可以同时作为七个孩子的共同祭品,这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节省成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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屠夫跨步上前,用刀划破公羊的颈项。阿尼尔站在台阶上上,视野尤其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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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羊被割开喉管,鲜血喷涌出来,因失血而突然变白的颈动脉疯狂抽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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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身不自觉地抖动,它的头部在抽动,腿部在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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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肉要动上好一会儿呢。”围观之人中,一个对另一个如此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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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,即便羊肉被送进厨房腌制待烹,仍会维持这种神经性的收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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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可能突然就在案板上痉挛一下,尤其是外层肌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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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和宰人没什么两样,阿尼尔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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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北方邦见过类似的场景,只不过躺在案板上的不是羊,而是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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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厂后面的街道因染血而变得滑腻,到处都在进行这样的宰杀,有羊有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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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车间主任把阿尼尔带到某处屠宰场,指了指里面一个杀牛的屠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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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头公牛由人牵着来到空地上,它的鼻孔中间穿着绳索。人们试图把牛掀翻,他们绑住了它的四肢用力推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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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牛一倒下,又不知怎的挣扎着站了起来。可它终究寡不敌众,一个趔趄跌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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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上前合住它的嘴,那屠夫手握三十公分的长刀,人群密密围拢过来,里头有许多年幼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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