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乱七八糟,大腿根被他紧紧控制着不准动,性器的深入几乎是从一开始就直击深处,不管不顾。过于淫靡下流的呻吟声和流水幕墙的声音混杂在一起,冰冷的办公室也像是终于有了灼热的温度。
腿心间的水液多得要命,在这种完全清醒的时候被原凛按在他常用的办公桌上插入,狭窄的甬道被他紧紧地扩张填满,眼前满是他制服胸前穗带的晃动,更像是某种邪恶不堪的欲望成真。
从前狠心抛下她一个人的原凛,现在好像也会恐惧分离和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