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限,而附近左右已经没有可供吞并的铺面,要继续发展下去,新开分店是必然的选择。
秦颂笑笑,伸手摸了摸她的脸,说:“赚了算我的,赔了算你的,那你岂不是什么都没有,这是板上钉钉的赔本生意啊。”
“投资是要讲回报的,你什么都不要,最多就能占前两个字。”
“好了天使,开车吧。”他说。
她一言不发地样子实在有些怪异,秦颂转头看她,发现她耳朵竟然是红的。
这段时间以来,两人越线的接触实在也是不多。
秦颂委婉地询问过她既然睡不着要不要找点事干消耗下精力,他对做爱这事并不抵触,他们都在一起了,要做也是早晚的事,忸忸怩怩没什么意思,他猜测赵楚月可能是不好意思开口,那他先提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秦颂目瞪口呆,“你就干这个?”
末了,她又加了一句:“你睡吧,别管我了,明早还要上班呢。”
“纯粹现象学和现象学哲学的观念”,无可奈何地躺下了。
秦颂本来还试图思考,但翻页的声音太过催眠,他想着想着,就先靠着她睡过去了。
一切手续办理妥当,两周以后,他们正式搬进了新家。
秦颂在当地没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,赵楚月更没有,搬家当天只邀请了陆裕和陆司远,再加上承风,五个人简简单单吃了顿乔迁的喜宴。
一通折腾,等到晚上把人都送走了,两人也都累了,赵楚月难得早早困了,趴在床上耍赖,一动不动。
“好困哦,不想换,”她闷声说:“就这么睡吧……”
“嗯,好……”
她翻身滚到秦颂够不到的地方,猛地坐了起来,秦颂吓了一跳,手僵在了空中。
她从秦颂手里接过睡衣,丢下一句“我去洗澡了”,然后跳下床飞快跑去了浴室。
这感觉和很多年前在别墅时有点像,赵楚月肯定懂了,但不知因为什么理由,她又在装傻。
赵楚月没强迫过他,大部分时间又算得上温柔,他对这件事也没什么阴影或抵触,要做就做嘛。
不过在他找到这个合适的机会之前,一场台风悄无声息地来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