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也可以做得很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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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闹了两天的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，赵楚耘穿过客厅回到沙发上，在自己常待的位置，抱膝坐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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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楚月犹豫了一会儿，也跟过去，蹲在了他的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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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两天，你过得开心吗？”她试探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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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楚耘看着窗外，头都没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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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把他们叫来，不就是为了威胁我吗？”他淡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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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赵楚月并没有当真，她摇摇头，“你肯定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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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楚耘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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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她继续自顾自地说了下去，她说：“前几天，我去陵园看了一趟阿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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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楚耘马上警惕地转过头来，“你去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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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陵园还能干什么呢，打扫卫生，清理墓碑，献花，还有……”她顿了顿，“我去和阿姨，正式道了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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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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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去世以后，我从来没有去看过，一开始我连她在哪都不知道，但那是你的妈妈，我其实应该去看看的，”她说：“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，也……没礼貌不尊重人，所以对阿姨，对你说了很不好的话，我和你道歉，也和阿姨道歉，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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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，我也知道你生我的气，讨厌我，但是，哥，我还是想和你道歉，为我以前做过的所有事道歉，希望你能原谅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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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越来越小，蹲在那里自下而上地看着她，眼神真诚又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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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份歉意里究竟几分真几分假，赵楚耘心烦意乱，他不知道，也不想去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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