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什么错事都可以被原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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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，赵楚月最终没有上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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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在赵楚耘撂下那句“因为她们都不是你”就一走了之后，她几乎疯了一样地想冲上去，可她还是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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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几乎是拼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定力才忍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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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也是她第一次真的意识到，他们之间似乎真的走到了无处可退的境地，赵楚耘不是一时生气，也不是闹别扭，这和他们从前的任何一次都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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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认知让她再度陷入恐慌，她是又做错了吗？说爱也不行，这已经是她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补救办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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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七岁以后，即使对着赵势开和郑秋茗也没再说过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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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赵楚耘看起来完全不在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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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在乎，也不想要，他现在看起来是真的很恨、很恨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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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楚月觉得自己好像是掬起了一捧流沙，她越是想要努力留住，沙子越是从她的指缝里快速地流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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曼哈顿十月的温度和上海差不多，她坐在泳池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水，干看着纪语元一口气游了五六个来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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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一会儿，纪语元游到赵楚月旁边，在水里扯了一下她的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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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什么呢，”她说：“你穿着泳衣参观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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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楚月抓紧了金属扶手不下去，“别管我，我烦着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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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烦待在国内烦呗，大老远跑我这烦什么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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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是因为你吗？”她抱怨道：“你发我那个课，讲了些什么东西，不管用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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