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这句话的逻辑可谓是漏洞百出,但有雄虫背书,费尔拉只能悄悄在心里翻个白眼却不好再说些什么。
他将电脑上的图片投影道墙面,拿着小棍子指着道: “你们看,这里曾经是一处贯穿伤,而且正好刺破了生殖腔的尖端。”
“这是最近一次复查的状况,一个月前,那个时候你们应该是刚匹配,这处己经开始粘连,牵连着这处机能……”
“总而言之,我建议你们先做一个全面的检查。”费尔拉收起小棍子,看向白榆。
对于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:既然雄虫陪着来了,那这种事情肯定还是要雄虫做主。
但是白榆却转头看向伊尔西,手指在对方的掌心画着圈,轻声问道: “你觉得呢?”
他完全可以理解伊尔西对检查的厌恶乃至于恐惧。就像上辈子配眼镜检查视力一样——明明知道是不好的结果,却依旧要克服着心中的不情愿。
这是伊尔西的身体,伊尔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小虫崽,他完全尊重伊尔西个虫的意愿。
“可以。”伊尔西深深叹了口气,看向医生说道: “麻烦了。”
费尔拉点点头说道: “那现在我们先去生殖腔检查室,方便问一下,你们结婚以后的频率怎么样?”
这也是例行询问的一部分,毕竟在虫族,雄虫就是一个行走的“十全大补药”。尤其是针对雌虫精神海和生殖腔的问题。
白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医生什么意思,等他彻底想明白后,整个房间内已经悄然无声。
他感觉伊尔西的手掌已经开始出了薄汗,自己的耳朵连带着脖颈都忍不住发烫。但面对医生,也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:
“还挺频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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