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生气。
屁!气死我了!
白榆不知道米达尔的内心活动,他看着睡眼朦胧的伊尔西,整个心都不自觉地软了又软。
他蹲在床边,在总裁的额头上落下了个吻,轻声说道: “刚才去那个换洗衣物和床单,我先抱你去洗个澡?”
伊尔西点点头,也感觉到了身上黏腻的不适,就连每一次小幅度动弹身后都有不明的液体流出。
“昨晚到了几点?”伊尔西的胳膊搭在白榆的脖颈上,他歪着头看着少年锁骨处的咬痕,发现自己的记忆模模糊糊不甚清晰,并且有好几次都从中途断掉。
此话一出,白榆更加心虚了,伊尔西在他的身下迷迷糊糊晕过去好几次,又在他的亲吻中抽搐着转醒。想到自己的禽兽行为,他想一股脑都归于可恶的发热期作祟,只不过……
看着伊尔西似笑非笑的眼神,他又忍不住啄了两下伊尔西的侧脸,低声说道: “不是昨晚,是今天早上。”
伊尔西露出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,然后将脑袋凑近少年的锁骨,将那处烙印又加深了一下颜色。
军舰的医疗间环境完全没法和他们家相比,毕竟没有军雌会想着在军舰的卫生间里按一个双虫浴池。
“放我下来吧。”伊尔西看着孤零零的一个花洒,知道自身清洁工作应该不是抱着就能完成的。
“你…应该站不住吧。”罪魁祸首很有自知之明,他凑近伊尔西的鼻尖,像分享好看糖果的小孩子般悄悄说道: “我给你看个好东西。”
话音刚落,伊尔西便看见少年的尾骨附近突然钻出几条浅蓝色的触手,它们像刚刚认识这个世界般,好奇地向伊尔西探了探,然后发现这个大美人没有推拒,便一股脑地全部贴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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