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就没意思了。”科托的音调变得有些古怪: “你也知道雄虫不可能没有雌侍,不是我家的雌子还会有其他的。”
“最起码咱们公司有合作关系在,我家雌子只要雌侍的位置,你安安稳稳做你的雌君,这明明是双赢的好事。”
“如果你不放心,我们可以立字据,在你有生之年绝不觊觎雌君之位。”
科托表达得很明白也很残忍,他道出了一个现实,那就是: a级雄虫不可能只有一个雌君。
尤其还是一个生殖腔受损的雌君。伊尔西自嘲地在心里补充。
他作为商人,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应该寻一个乖巧懂事的雌虫作为他的助力。
但每每此时,他就会想到:那天的白榆在雄保会面前将他打横抱起,怀抱温暖异常,眼睛更亮得如天上的星星,少年对着他郑重地说:这辈子只有他一个。
那句话震耳欲聋,让他忍不住想去赌一把。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天平的一侧,而手中的砝码只有雄虫的爱。
伊尔西咬着嘴唇,感觉口腔中隐隐泛着铁锈的味道,但他的声线依旧平稳如常,仿佛对一切都胜券在握:
“抱歉,我没这个能力左右白榆的想法。”
对面沉默了许久后嗤笑了一声,科托的语调添了几分阴阳怪气: “伊尔西我真的没想道你还是个痴情种,希望你不会后悔。”
说完便挂了电话。
“不会的。”伊尔西低声说着。
不知道是说给别人,还是说给自己。
办公室很安静,他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,单手摘了金丝眼镜放在桌子上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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