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度到柔软,就像伊尔西环在他腰上的胳膊一样。
“可以帮我梳理精神海么?”伊尔西将头靠近白榆的大腿外侧,轻轻地问道。
“我怕伤到你。”
“我不怕。”
伊尔西转过头,定定地看着白榆的眸子:“我不怕,白榆。”
这是他第一叫白榆的名字。可能是东方名字的原因,又或许是他已经将这个名字放在心里反复咀嚼过无数遍,赋予了无数的意义,直至今日才得以吐出。
咬字的音调郑重而又轻柔,仿佛在吟诵一首爱意充沛的诗词。
白榆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忍不住发软,他忍不住手细细地摩挲伊尔西散在床上的长发,又悄悄地攀上柔软的发顶。
“好。”
事已至此,白榆不再过多犹豫,他不想一辈子困在那方冰冷的屋里,伊尔西需要他,所以他就可以。
“但,你如果不舒服一定要提醒我。”
“嗯。你不要怕。”伊尔西刚说完这句话,自己就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白榆摸摸鼻子,紧张的状态得到了些舒缓。
“您一点都不像雄虫。”伊尔西的语气有些轻快有些释然。
白榆一边偷乐,一边心里反驳:我当然不是。但嘴上却打趣道:“那我是什么?”
“是白榆。您只是白榆。”伊尔西眉眼弯弯。
伊尔西用最平静的表情、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着在白榆听来最心动的“情话”。他硬是在“白榆”两个字的发音中听出了语调的抑扬顿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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