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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，徐小姐的爷爷是不是病得很严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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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他很喜欢小睿，如果小睿结婚，他会挑另外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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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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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挂了电话，看到了程芜发来的消息：“小寒，是不是在忙？等会你想吃什么？我提前订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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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你以前带我去的那条小巷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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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飞机，夏小寒手机震了震：“那条巷子拆了，大部分都搬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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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空姐的提醒下，她没有回复程芜，而是直接关了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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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的公司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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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芜看着手机好一会儿，总觉得很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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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落地，夏小寒走出出站口，一眼看到了人群里的程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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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寒！”程芜走过去，很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，“现在你不用担心了，闻家事情造成的影响消弭得差不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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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停下来，仰起头望着程芜：“姐姐，我要和哥哥结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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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芜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，很快她想到了苏慧提起的一件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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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婉的爷爷不行了，想看着徐婉结完婚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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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是你？”程芜不甘心，“为什么一直都是你在付出让步，那是周家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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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程芜也能猜到，夏小寒反而稍微放心：“爷爷帮了我回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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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芜没有理由再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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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沉默的上车，谁也没有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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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来到了周家的小区外，程芜忍不住问了夏小寒一个很幼稚的问题：“如果我和周睿掉进水里，你会救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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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有点不可思议，但很快想明白了，程芜在意的，是她和周睿，在自己心里的地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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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足两分钟的沉默，程芜转头，望着前方道：“下车吧，我就不进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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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早就知道小寒的选择，但她不想接受这个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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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再等等。”夏小寒说完后，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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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的她并不是这样一再妥协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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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长大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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取舍之间，天平永远会有所倾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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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得到程芜的回答，夏小寒还是下车了，这次他能顺利回来，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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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周爷爷就没有义务帮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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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着她的背影，程芜拿出了手机，给周睿打了电话：“你知道你要和小寒结婚了吗？”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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