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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作为母亲，不管是我，还是阿玉，都不要求你们一定要如何报答我们，只要你们健康长大，每天开心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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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身体僵着，眼泪直直落下，一抽一抽的呼吸着，像是被人掐住了气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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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芜拉过她的手，紧紧的握着，直到捂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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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，程芜陪着小寒入睡，讲着她小时候的事情，终于哄睡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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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早醒来，夏玉看到了床头的夏小寒，笑着伸手：“你回了，拉我起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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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扶着妈妈靠坐起来，拿了牙膏水杯来，帮她刷牙擦脸，最后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药瓶，按照医嘱，取出要吃的药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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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花绿绿白白，在手心里足足有一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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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里，夏玉叹息一声：“你都知道了对吧，我都说了，不要他们告诉你，我的身体也是老样子，也能活到现在不错了，算是老天厚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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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红了眼，竭力忍着，准备喂药喂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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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不是没手。”夏玉知道，自己说再多也没用，只能尽量不给别人添加负担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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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过了夏小寒手里的药，夏玉直接一把按进嘴里，接过水杯，大喝一口，将嘴里的药全都吞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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舌根发苦，夏玉将剩下的水喝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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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，陈兰送来了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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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玉一边吃一边问：“阿芜上班去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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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说是下班后再来看你。”陈兰剥着鸡蛋，将蛋白放在夏玉的碗里，自己将蛋黄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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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了早饭，夏玉抬头问小寒：“你六月份不是研究生毕业吗？听小睿说，你们老师想让你继续读博，上次你大学同学，叫杨兴的那个，跟着阿芜一块来的，说你你现在被老师器重，继续发展下去，肯定能成为像陈老师一样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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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低下了头：“妈，我毕业就回来江城照顾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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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”夏玉愣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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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很久，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，摆手让她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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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教授那边打来电话，夏小寒出去接了，和陈老师说明了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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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那边，陈教授提了个建议：“你可以在江城先照顾你妈妈两年，以后你再想读下去，可以继续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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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夏小寒感激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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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，留校的资格可就没有了，到时候得看你以后的表现了。”陈教授听出了小寒的哭腔，半开玩笑的想要让她放轻松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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