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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想要自己问出来, 还是暂时不好说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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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了个身，夏小寒将脸埋进被子里，眼前陷入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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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了多久, 她才终于说服自己，以后再问也是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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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初, 又是一年毕业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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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这几天，夏小寒睡得很晚, 好不容易睡着后，又总是做噩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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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芜回学校时, 看到的就是盯着黑眼圈的小寒, 疲惫又憔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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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压力太大了吗？”程芜轻轻揉着夏小寒的太阳穴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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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大。”夏小寒转过身来，抱着学姐的腰, 不自主的撒娇，“要是能天天和学姐在一起, 我就能好好睡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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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你去了京都读研，我们就住在一起。”程芜抚着她的后脑勺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小寒的头发好像变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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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头看了眼，好像还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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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芜回了学校，和小寒呆在一块的时间也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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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忙着论文和答辩，还有参加各种聚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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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除了上课，便是在自习室里上课做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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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因为学姐回了，每天都能在学姐怀里入睡，她再也没有做噩梦，精神渐渐饱满，黑眼圈也消失得差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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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姐拍毕业照这天，夏小寒给自己放了一天假，换了套黑色的小裙子，请了杨兴给她和学姐拍照和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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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了，换个动作。”杨兴扬手提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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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苦着小脸：“我还能换什么动作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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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多，她和丁明忙着考研，杨兴忙着兼职和摄影，技术大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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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兴抬起头，抬抬眉毛建议道：“要不你亲下学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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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，这怎么行……”夏小寒的声音越来越弱，好像也可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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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偷偷掀起眼皮，看向学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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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芜正拿着口红补妆，见小寒看过来，笑着说：“等会给你也加上口红雨衣，不然待会亲得口红花了，还要浪费时间补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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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小寒第一次听到口红雨衣这个词，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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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后面的话，让她听明白了，是为了避免接吻花了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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霎时间，小寒脸色发热，避开了学姐的目光，揪着衣角，心里隐隐的，满是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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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补妆镜中的自己，程芜很满意自己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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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起镜子后，她伸手挑起小寒的下巴，仔细给小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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