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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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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软禁我是为我好？”白袍女子冷笑，睨了他一眼，抄起另一个茶杯扔过去，怒道：“滚！再不滚碎得便不只有茶杯，还有你的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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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悻悻地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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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坐在椅子上，依旧觉得不解气，一挥袖，风刃掠过，撞碎好几个花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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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，那面无表情的女子走了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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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袍女子睨着她，冷笑道：“你也是来告诉我，他有多好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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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摇了摇头，她想说什么，又因为嘴笨说不出来，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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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神息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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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袍女子冷笑一声，并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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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大概知道自己嘴笨，不再说话了，沉默地收拾好地上的狼籍，而后又出去折了一枝柳回来，换下花瓶中半枯的柳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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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做这一切都是静悄悄的，仿佛生怕吵到风君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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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白袍女子只是看着她，心中的怒气就慢慢消散了，她忽而一笑，问：“你会唱曲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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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愣愣地抬头，“弟子……不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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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，”白袍女子失了些兴致，腿翘到案上，懒懒散散的，“那你会些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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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想了想，而后摇了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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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袍女子有些嫌弃地吐字：“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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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知怎得，爻桤总觉得这嫌弃背后带了些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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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翻过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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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冷的女子端着一碗莲子羹，小心翼翼走进房中，轻轻放到桌上，对那正在看话本的白袍女子道：“这儿有莲子羹，上神若是饿了，可以尝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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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袍女子把目光从话本移开，挪到碗中，而后又看向女子，轻轻一挑眉，道：“你做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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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道：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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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骗我，”白袍女子把话本扔到桌上，端过碗来，用勺子搅了搅，“我母上喜欢莲子羹，自她死后，老东西便不许厨房做这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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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不一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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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，我只对你说过想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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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沉默了，半晌后，转了下头，似乎很不好意思，轻轻一动唇：“是我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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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娘娘的死，爻桤小时候从采莘嘴里套出来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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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上为风决算过命，一生只一女，可风神一脉的功法唯有男子修练才是最好，他不信邪，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教风娘娘怀上了男胎。但四年后，一道天雷劈下，风娘娘连带胎儿一并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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