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2页

('

\n

“好吃。”

\n

女子大抵不爱吃这个，微不可察皱地了下眉，偏头看向窗外。

\n

少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楼下的台子上，正有个白衣姑娘抚着琴，轻声唱着《小雅·天保》，声音清脆如莺啼。

\n

“……神之吊矣，诒尔多福。民之质矣。日用饮食。群黎百姓，徧为尔德。如月之恒，如日之升。如南山之寿，不骞不崩……”

\n

少女眸色亮晶晶的，“殿下喜欢听这个吗？”

\n

“一般。”

\n

可女子唇边含着抹浅浅的笑，大约是极喜欢的。

\n

少女笑得明媚，道：“那我学了唱给殿下听好不好？”

\n

女子并不看她，只道：“随便。”

\n

话音一落，爻桤眼前出现一道刺眼的白光，她不由闭了眼，再次睁眼，已经换了个地方，就好似书翻过了一页一样。

\n

空旷的大殿中，两人相对而坐，月色如水，拉得影子很长，直直投在朱红的墙上。

\n

“我给殿下唱《小雅·天保》吧。”

\n

少女眸色明亮，似洒了月光。

\n

女子不知怎得，心情不太好的样子，拿着酒壶倒酒，一连饮了好几杯，含着醉意瞅向她，过了半晌，方道：“好……”

\n

少女傻乎乎的，并不懂女子的难过，笑着跑出去取了琴来。

\n

她席地而坐，把琴放在腿上，十指轻勾，唱了起来。

\n

“……诒尔多福。民之质矣，日用饮食。群黎百姓，徧为尔德。如月之恒，如日之升。如南山之寿，不骞不崩……”

\n

少女嗓子柔，不比那白衣姑娘那般清脆，却独有一番韵味，似清风抚过山林。

\n

女子醉眼朦胧看向她，似哭似笑，声音沙哑， “潜儿……”

\n

琴声一顿，少女眨眨眼，“殿下不开心么？”

\n

女子动了动唇，却没有声音。

\n

少女一笑，道：“殿下别不开心了，潜儿永远陪着你。 ”

\n

“永远……”女子自喉中挤出两个字，像是不太明白它的意思，面上有几分茫然，而后她阖了阖眼，喃喃道：“永远……永远是多远？”

\n

少女答不上来。

\n

女子笑容苦涩，伏在案桌上，无声呢喃着什么话。

\n

翻过一页书。

\n

爻桤正身处在一片树林中，黄衫少女倒在阵法中央，不省人事，而玄衣女子跪在阵法边，举剑自刎，血溅在阵法上

本章未完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！ 第1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