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2章 廉价 健康 可持续带来强烈愉悦感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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猴子（李观棋）见章芷余久久不出声，眨巴着无辜的眼睛问道：“章医生？我……我这是什么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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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芷余深吸一口气，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，与旁边的护士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，一字一句地确认道：“你确定，你听见了共生卡的声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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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应该是吧。”李观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，“有过两次，理智率掉到60%左右的时候，脑子里就会响起那个‘交换吗’的声音，挺有蛊惑性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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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我猜，这应该是共生卡想夺取我的身体控制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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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果断就拒绝了！”他猛地提高音量，强调自己的意志力是多么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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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厉害。”章芷余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，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别的什么，随即迅速朝护士递了个眼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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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心领神会，轻轻点了点头，转身离开505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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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门之后，她并未立刻联系幽澜群岛的控制室，而是手指在口袋里摸索，熟练地在特制手机上盲打，信息直接发送给她真正的直属上级——双生，祈梦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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祈梦思是拥有最多线人的肃清者，其情报网络遍布各个部门的底层，因为她对位的时针-观众创造的空想物，也多是不起眼的基层人员，为了与之抗衡，只能拼数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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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报告，发现紧急异常。”护士的指尖在屏幕上飞速跳动，“申五部实习生李观棋，声称能听到共生卡的声音，并能进行清晰对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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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间办公室内，祈梦思正准备切换成红形态，红裙换到一半，看到这条突如其来的报告，她整个人都僵住了：“实习生有人能听到共生卡的声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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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眉头紧锁，随即反应过来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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