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1章 你的共生卡,还会说话？

然想起什么，“有，幻听，有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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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种类的杂音，描述一下。”章芷余找到新的线索，清冷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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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不是杂音。”李观棋摆手纠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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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芷余眉头猛地一皱，疑惑道：“不是杂音？那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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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收拾仪器的护士停下动作，专注地聆听着，双眼闪过异样的光，她本在将一支支冰冷的金属器械归类，此刻手指却悬在半空，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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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一个声音——”李观棋眉头微蹙，竭力回忆那个雨夜在脑海听到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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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说……交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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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暂的停顿，章芷余和护士像是见鬼一般瞪大双眼，房间里针落可闻，只有各大医务仪器发出的细微低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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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还说。”李观棋的语气变得有些复杂，连他自己无法理解那句话的含义，“悲哀啊，李观棋……真悲哀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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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努力模仿那个声音沙哑的语气，还有其中愤慨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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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句话，如同几枚无形的重磅炸弹，在505研究室里轰然炸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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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芷余脸上的血色褪尽，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，动作幅度之大，带得椅子腿与地面摩擦，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“吱呀——”声，打破室内死一般的沉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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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那名年轻护士更是反应直接，她听到最后一句，手一抖，“哐啷！”一声，一把刚刚擦拭干净的止血钳掉落在金属托盘上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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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医生一护士，再好的心理素质，再老练的经验，在此刻尽数崩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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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说你……”章芷余的声音干涩，死死盯着李观棋的眼，极力要想确认他刚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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