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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过了很久,厚重的空间里时间被拉得很长。
于是,温凝又听见他说,“我有没有和你讲过,我为什么会听不见。”
男人的声音很轻,就像是一句叹息。温凝扭头看去,很轻地摇了摇。兴许是讲过的,但是她已经忘记了。
“因为发烧,治疗不及时。”他说,嗓音略带沙哑,那是一段痛苦记忆。
女人垂下眼睫,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。
她咬着唇,继续听李随说。
“印象中那是很冷的冬天,在2月的某一个晚上。”
温凝又去看他,男人睇来目光,漆黑的眼眸深邃不见底。
“那个被占用的急诊通道,我永远会记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