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膝交迭,跪坐在床沿。
脚踝处透着粉嫩的红,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变得燥热难耐。
当掌心真的触及到男人的性器时,才发觉它远比梦中的更为滚烫。
柱身如烙铁般贴住温凝的指腹,带着皮下血管的跳动,让她有一瞬的恍惚。
从前就有这么个典故,究竟是庄周梦到了蝴蝶,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。
庄周梦蝶——现实与梦境混杂交织在一起,叫人分不清哪头是清醒,哪头是沉沦。
纤细的手生疏地圈住李随的阴茎,坚挺的海绵体在她的揉搓下越膨越大,骇人的尺寸在多年后又将她惊得不敢言语。
男人的手垂在身侧,手背的青筋隆起,掌心握紧又松开。
不是没有给他手淫过,只是时间过得太久,温凝已经不知晓怎样能让男人获得快感。
没有液体的润滑,单是这样给他揉捏,只不过是皮肤与皮肤的摩擦,更别说她的技术还烂到不行。
女人涨红了脸,眼睛盯着手心那高高耸立的肉棒。这东西比得上她的小臂粗壮,硕大的龟头马眼怒张,顶端渗透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一小片面积,在昏黄的灯光下晶莹剔透。
温凝圈着阴茎自上往下套弄,掌心粘上了黏液,终于在撸动时顺滑起来。
即使已经在尽力地去包裹肉棒,纤细皙白的双手来回承接辗转,却还是在若干分钟后开始喘起气来。
胳膊抬着很酸,小臂鼓起肌肉线条,手指都在打颤。
比起身前的男人——她的呼吸甚至比他还要凌乱,宽松的病服黏糊糊地贴在背脊,温凝知道自己是出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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