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阴霾,锋利的眉宇微蹙,薄唇轻抿,寒意四射。
看着当然不像没事的样子——他对痛觉或许没有那么敏感,曾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不吭一声,温凝见识过。
男人的视线落在女人细嫩如脂的肌肤上,他没有反应,在温凝要收回时,又快速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女人抽动,连忙慌张开口:“你干嘛……”
“温凝。”他说,滚烫的手心如加热的沸铁,透过肌理烙进她的血管。
眼底有什么在破碎,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六年前。
声线低沉,一字一句,他说:“你欠我一个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