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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恍然道:“三十三年前,被杀的只是你的肉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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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微微点头,道:“当初,我虽然是天下第一,但是,我还未曾达到飞升之境,嗯……但是也差不多了,就差最后半步,就可以褪却凡身,超脱飞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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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我修为不够,而是我知道我斗不过心魔,所以,我介于半步飞升之时就停止了。后面的事实证明,我并没有猜错,心魔非人力可敌,我死后没几年,姜若虚成为新的天下第一,他成功突破至飞升境,最后的结果,世人皆知,他走火入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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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我,当初因为要一边压制境界,一边又要战斗,这才一时不察被诛仙大阵所困,因为要压制境界,一身修为十不存一,竟是被诛仙大阵毁了肉身。不过,影响不大,我有一门武功名为大涅槃神功,可死而复生,而我当时计算了时间,我正好需要三十三年完成涅槃,所以,便跟道一说了三十年后来找他还命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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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微微颔首,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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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微笑着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疑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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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微微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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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说道:“那现在该我问了,你愿意入我门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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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轻笑道:“你难道想用你那套消除世间苦难的说辞来说服我加入你的灭武计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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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微笑着,说道:“我知道,你现在并不认同我‘世间苦难来自于武功’的说法,但是,事实真的就是如此,人世间的苦难,来自于战争,来自于分裂,来自于这一场长达七百年都无法统一的乱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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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为什么自七百年前先秦失其鹿之后,整整七百年,乱世都无法统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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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微微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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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心魔。”凌霄说道:“心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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