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人间幸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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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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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都被顾陌一一破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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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某一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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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一指点在了白衣人的额头上,便结束了这场对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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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衣人身形缓缓消散,他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,说道:“恭喜你,你终归是神性打败了人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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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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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却轻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不,根本神性与人性,从来都只有天下第一与心魔。很早之前,我就在想,为什么历代天下第一最终都是两个结果,一是红尘牵绊最终颓然落幕,二是走上极端与世皆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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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都归咎于人性与神性之争,红尘牵绊便是人性为主,与世皆敌便是神性为主。但,自从我成了天下第一之后,我就觉得不对劲,因为是人是神都在我一念之间,如何会被困于神性、人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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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遇见你,我才突然反应过来,原来是被刻意引导了,实际上,并不存在人性、神性之争,有的只有心魔与天下第一之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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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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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已经开始消散的白衣人竟然再一次凝聚起来了,看着顾陌,说道:“这个真是个令人讨厌的事情,以前都得隔个两三百年才出现一个能够看破人性神性的人,这一次竟然才隔了三四十年,没意思,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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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陌冷声道:“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怕是没那么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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霎时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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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再一次交起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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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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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师府,正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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