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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风清淡淡道：“你不愿意化解怨气，于是有了下一个人，这就是所谓的轮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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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不在了，另一个就会补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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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旧交替，好坏交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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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闷闷地笑了声，道：“是吗？那还真是太好了！我早就受不了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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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笑着，身上爆发出一阵灵光，猛然冲击着阵法，河水翻滚不休，里面的灵气卷成一团也撞上阵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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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风清抬手，压住河水中的灵气，喊道：“点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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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捧着蜡烛，如梦初醒，却又始终踏不出那步，她咬着牙，喃喃道：“不行啊，不行啊，我做不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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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可以对阿笙下手，怎么可以让阿笙去牺牲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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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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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女子突然飞身过来，捧着她的脸，小心翼翼地擦过她眼角的泪，柔声道：“阿灯，如果是你的话，我愿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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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住姜灯拿着蜡烛的手，一点一点让她松开，姜灯摇着头，哭道：“不要，阿笙，不要……你不要我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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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不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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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语气温柔，眸子眨也不眨地看着姜灯，里头倒映着她的影子，爱意满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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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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蜡烛已经到了苏望笙手中，她朝着阵眼丢过去，本来已经出现裂纹的阵法突然发出青光，所有的裂纹都已经修复了，那光落在灵泽身上，还带来一阵灼烧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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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突然意识到这个阵法不单单是简单的困住他，更是很多年前，姜序对他施展的那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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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愣在原地，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姜序的样子，青色的灵光落下，灼烧着他的皮肤，但他却无动于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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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上前一步，抱住了姜灯，但很快又松开，她的牵起姜灯的手，十指相扣，慢慢道：“我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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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对着一切都心甘情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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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灯，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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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松开她，却又在后退一步后骤然回过身，轻轻吻了下姜灯，然后飞身落入阵法当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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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流着泪，手中慢慢捏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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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继承了阎君之位，自然也就知道了姜序当时封印灵泽的阵法，其实那个阵法本来是为了消灭灵泽而创造的，只是因为苏望笙的拒绝才改为封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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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眼下，苏望笙同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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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又是当年的那个场景，灵泽被困在阵法当中，苏望笙立在阵眼，而那施法的人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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