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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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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到人间的恶鬼身上，都被下了咒，他们能清楚的知道那些恶鬼的位置和他们干了什么事，一是为了方便控制，免得他们闹得太过，二来就是为了方便结束之后好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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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那些负隅抵抗的，灭了就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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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魂哑言了片刻，而后翻个白眼，阴阳道：“是是是，一切都在你们掌控之中，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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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宋风清颔首，小心翼翼捧着蜡烛，抬头看了眼姜灯的塑像，面色平淡，显然她也是知道一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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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魂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，又移开眼，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忍心，她淡淡开口：“你们真的有信心打败灵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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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风清坦然道：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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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魂：“……那你们还敢牺牲那么多？”甚至连姜枥都搭上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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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风清淡声道：“不管做什么，总得要有牺牲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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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魂语塞，她只是一朵花，纵然活了几千年，为来往的魂魄送了很多汤，也想法子溜去人间逍遥过，可她依旧看不破那些所谓“心计”，也做不到坦然地取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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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果然只能做一朵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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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风清低头看了眼，似有一声叹息：“成与不成，只看那位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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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姜灯，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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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并不知道守烛堂内发生的一切，她一睁眼就是往生林中，九十九根蜡烛燃着白光，抬头一看，是发着淡光的结界，忘川河的河水铺天盖地压下来，结界隐约可见裂痕，显然撑不了多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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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自然也看到了姜灯，他目光朝着苏望笙一瞥，果然，在女子出现后，苏望笙就显得有些魂不守舍，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姜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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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虽然不喜欢姜灯，但却是理解苏望笙的这种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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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姜灯也注意到了苏望笙，心里蓦然发酸，可眼下不是叙旧的时候，她在成为阎君的那刻，脑子里就已经有了很多传承，关于苏望笙和灵泽的来历，也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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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需要苏望笙才能镇压，但姜灯不想让苏望笙继续牺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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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什么要苏望笙继续受苦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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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强行移开目光，盯着灵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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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一挥手，河水中飞出无数的冰刃，接连砸向结界，灵气造成的风暴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，只能看见一片雪白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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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，烛火开始跳动，光焰小下去，似乎下一刻就要撑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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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把眼一闭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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