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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，以为他是个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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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听灵泽的意思，刚刚的幻境应该不是他干的，可如果不是他，谁又会大费周章折腾她和苏望笙呢？玄门的人此刻应该在参加长生会，不可能有空来整她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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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听他的意思，还认识自家师尊，还有什么接替位置？难道自家师尊还有皇位给她留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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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一面在心底思索，一面不动声色将苏望笙挡住，她绞尽脑汁地拖延时间，“你是忘川河的河灵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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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颔首，对于姜灯知道略显诧异，“你师尊倒是大方，这个也告诉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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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撇撇嘴，道：“他说一半留一半的，什么都要我自己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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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一点也不着急，轻笑道：“那你查出什么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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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想了下，道：“只知道你不小心犯了错，被封印了。不过如今几千年过去了，白云苍狗、沧海桑田，很多东西都变了。好不容易出来了，不如好好去转转，看看如今的人世间。你看，很久之前繁华的一世城不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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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淡淡道：“一世城变成这样子是我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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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：“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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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就退一步，撞到了苏望笙身上，可苏望笙没什么反应，而姜灯也因为紧紧注意着眼前的人，忽略了这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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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、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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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好脾气地解释道：“因为我被封印在往生林中的轮回井附近，而和往生林最近的人间就是一世城，我突破封印时阴气大盛，一世城被影响到了，里面的生灵自愿作为献祭，恭迎我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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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很平静，好像觉得那么多条人命毫不重要，也是，如果他真的在意百姓的命的话，几千年前，就不会打开通道，放出那么多的恶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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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不敢想象当年一世城死了多少人，而且以恶鬼的习惯，一般杀了人，就会顺手吞了他们的魂魄，也就是说那些百姓基本就是魂飞魄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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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看出了姜灯愤怒，灵泽淡道：“一世城本就是因我而起，自然也会因我而灭，这便是所谓的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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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果轮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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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嗤笑一声，似乎觉得很嘲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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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被惊得说不出话，她完全没想到一世城是灵泽建的，可正是这样，灵泽不该对一世城有所留恋吗？为何可以那样轻描淡写地毁掉了，就只是为了满足一点私欲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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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因果轮回，你就是在为自己的罪孽找借口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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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泽睨着姜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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