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窃窃私语，捏了诀，台子周边围满人群顿时便被一抹白光驱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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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奇怪的是，姜灯二人并没被驱赶开，就好像白光注意不到她们一样，二人四处看了看，发现幻境中的人像是看不到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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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心里无端捏了把汗，但面上笑得轻松：“正好，我们到台子上看一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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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敢松开苏望笙的手，牵着她一步一步站到了台子上，见灵仙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，才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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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子上空空荡荡，只是站了灵仙人一个，别的什么祭坛香炉都没有。台下则以台子为中心向外画了九根线，线呈现出红色，带着血腥味，该是什么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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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惯例，玄门中人一般会用到自己的血或者黑狗血，但姜灯自小开始使用黑狗血，对气味很熟悉，她十分肯定这不是黑狗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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搞不好是灵仙人自己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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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扫了眼灵仙人的手腕，白色的袖子垂落下来，挡的严严实实，看不出是否包裹了纱布，但是他脸色白成那样，估计真的是因为失血过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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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赶到外头的人有些焦急，但却好似被一堵无形的墙拦住了，无论如何都进不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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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仙人面无表情地开始念生辰八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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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每念一个，就有十几个人从人群中挤出来，没有任何阻拦地走过来，按着他手指的方向沿着红线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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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扫了眼，突然发现音弦和妖妖正好是九个生辰八字之一，她们已经走过来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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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间有些谎报生辰八字的，但是却被光墙挡住了，无论如何都过不来，他们有些厚着脸皮去问灵仙人。然而灵仙人并不生气，只是淡道：“几位的生辰八字不合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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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寻常百姓，因为家庭原因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，但玄门不会，哪怕小时候不知道，学了术法后，也能算出来，所以这几人立马就招来了旁人的冷嘲热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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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们却依旧厚着脸皮反驳，说自己没算过不行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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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人意料的，世人口中恶贯满盈的无念竟也是九个生辰八字之一，她身边的玄门议论纷纷，七嘴八舌地说着她这种人不该长生。无念丝毫不被影响，径直走到灵仙人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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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按着指示直接坐下，而是问道：“我杀人无数，罪孽深重，即便这样，也是可以长生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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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仙人垂眸看过去，依旧面无表情，淡道：“你身上杀孽重，但功德也重，功过相抵，不过只是芸芸众生中无牵无挂的一个人罢了，为何不能长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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