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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气，他们说这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。但我不想死，于是就干脆把所有人杀了，那个什么什么圣蛊，也被我磨成灰撒在了大漠黄沙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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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唇角一扬，露出两个酒窝，天真无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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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，还好是我当了圣女，如果是阿雨的话，肯定早就死了。”妖妖眸色平静，丝毫没有因为身边人的冷漠而痛苦，也没有因为自己沾染杀戮而后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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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起身来，拱手一拜，“多谢两位姐姐解惑，时候不早了，妖妖就不打扰你们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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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冲两人挤眉弄眼地笑笑，然后大步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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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下意识起身去送，拉开门后，却与无念对上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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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道友好？”姜灯被无念冰冷的目光刺的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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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无念面无表情的，什么也没说，淡淡瞥一眼后就继续往里走了，显然只是路过，姜灯瞟了眼，发现她推开了这层楼尽头那间屋子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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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歪歪头，问：“姐姐好像很怕无念姐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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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”姜灯下意识反驳，随后又问，“你认识无念道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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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咧嘴一笑，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，“我离开漠北后四处游玩，期间曾去过五佛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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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心念一转，起身问道：“小道友还去过五佛寺吗？听闻无念大师一般闭门不出，小道友可是运气好，遇上她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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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看向苏望笙，没有立刻回答，片刻后才扬眉道：“姐姐，你打听的事情太多了，妖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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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心下一惊，但随即又想明白，眼前这个少女可是杀人不眨眼的，想必心智也很成熟，先前那般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，只是看在她们回答了她问题的份上。如今耐心用尽了，她也就开始拒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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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没有直接翻脸，那肯定有回旋的余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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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轻笑道：“我只是突然想到，一世城因为要举办长生会，城中涌入很多玄门中人。姚道友来得很迟，会不会没有空房间住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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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眨了眨眼，低头思索起来，片刻后恍然大悟，道：“多谢姐姐，我这就给阿雨建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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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莞尔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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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，也大方地告诉苏望笙道：“我去五佛寺时见里头没有香客，也没有香火，甚至连佛像都没有，只有个披着袈裟的和尚塑像。我觉得好奇，于是随手拉了个人询问，正好就是无念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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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没有回答，反而问我不害怕吗？我说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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