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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后来，她母亲在她的记忆中就只剩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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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其实一直不知道母亲在动摇的那刻想的什么，是觉得因为她这个灾星苏老爷才变心，还是在想相处的八年中的点点滴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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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苏望笙还是很爱她的母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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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姜灯不一样，哪怕一开始接近她的目的不单纯，可她比谁都要信任自己，苏望笙不明白这信任从何而来，可真的让自己很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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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自己喜欢她，是自然而然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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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听得一脸神往，忍不住鼓起掌来，但很快她又看向姜灯，笑嘻嘻地问：“这位姐姐又是为何动心的呢？只是因为另一位姐姐长得好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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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觉得这个少女说话有些挑拨离间，她下意识看向苏望笙，却见后者依旧弯眉笑着，但是却让人寒毛直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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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是！”姜灯赶紧反驳，生怕自己说晚了，身边的女子就会发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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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为什么呀？”妖妖眼睛亮晶晶的，语气天真无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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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觉得自己快要流汗了，她结结巴巴道：“不不不不不太好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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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好说？”妖妖歪了歪脑袋，“是不是姐姐你不喜欢身边这位姐姐啊，你在骗人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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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可能？！”姜灯脱口而出，自己都愣了下，她隐约明白了什么，心里却空荡荡的，无论如何都抓不住那点子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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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稳了稳心神，说：“阿笙漂亮又聪慧，我是一见钟情，后面相处下来，就越发陷的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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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中规中矩，若是妖妖有喜欢的人，就会听出端倪，可妖妖也不懂什么是爱，所以她没觉得有问题，只道：“那么你们是谁追的谁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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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正想说自己，苏望笙却抢先开口：“我先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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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一脸兴奋道：“姐姐如何追的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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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望笙却没有立马回答，若是轻笑道：“我看小道友的样子，应该是帮姚道友出过主意了，没有成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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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直言不讳道：“我最开始给了阿雨一对蛊，叫‘同心蛊’，中了子蛊的人会将体内有母蛊的人爱到骨子里，除非死，否则绝不会变心。不过阿雨拒绝了我，还我说我太小了，不懂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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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妖说到这儿，气鼓鼓地撇了撇嘴，“我后来又建议阿雨下药，她倒是听了，却只听了一半，守着音前辈看了一夜，什么也没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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