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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师尊不爱出门，话又少，故而这么些年来，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外界的消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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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弦看姜灯二人的眼神多了丝同情，她叹道：“那我就为道友讲讲吧。无念的事也不算什么秘密，她是个孤儿，被一座寺庙的长老捡到，只是那寺庙不收女弟子，于是她虽然在寺庙长大，但也算不得那寺庙的弟子。不过她天赋高，只是远远看着那些弟子练功，她就学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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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弦说的口渴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，然后才接着道：“后来不知怎么的，那寺庙要赶她走，她一气之下把整个寺庙都灭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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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：“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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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狠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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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音弦却反而很平静，她耸了耸肩，道：“年轻人嘛，火气大点是正常的，那寺庙也藏污纳垢，一把火烧了正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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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，不再继续说那寺庙的事了，转而道：“后来她在寺庙的原址上重新建了一座，就是如今的五佛寺，男女都收。虽然是寺庙，但是不遵守清规戒律，不剃度，甚至酒色都可以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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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听起来好像是什么花和尚，可看无念的样子，却又并非纵情声色的人，反而恨不得离这世间的俗人俗事远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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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得到了想要的消息，便打算告辞，但突然听见外头有了声音，此处靠着窗，姜灯伸着脖子一瞅，却见几个玄门弟子连连后退，像是在躲什么瘟神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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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传来清脆的铃声，混在喧闹的人声中，不太能听得出来，但铃声越来越清晰，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个异邦服饰的少女，腰上缠着红绳，垂下长长的一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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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大约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，周边的弟子看见她就躲。她也不生气，只是将目光留恋在路边的摊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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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弦听见声音看过去，随即像是烫到了一般，急忙收回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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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惊慌的模样让姜灯颇为好奇，“道友认识这位小姑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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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弦似乎有些难以启齿，最后简短道：“她名‘妖妖’，今年十六岁，去年灭了整个师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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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倒吸一口凉气，不可置信地看过去，小姑娘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，偏头看来，清清秀秀的模样，眸子是蓝色的，湖水一般的颜色，清澈见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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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冲姜灯笑了下，唇角微提，眉眼弯弯，看起来乖巧又单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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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不像是个会杀人的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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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灯还之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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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姜灯似乎被迷惑了，音弦急忙拉了她一下，压着嗓子道：“道友切莫被迷惑啊，她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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